先說明一下
頂置公告有說花千骨同人是小花以前發在百度花千骨貼的文 搬來的喔~~
所以才會是清明祭文拉 (然後每篇都是獨立的 雖然有標一二三四但可以分開看喔 都是短篇)
對 然後我連當初在百度的貼文提醒也很懶的用複製貼上 XD
如下----
本篇很虐!本來打了有點虐,想想還是改成很虐好了,至少我覺得某些點啦。
小心臟及玻璃心的小伙伴慎入!!不喜歡悲文的孩子,話說在前頭建議不要看喔! 看了感覺會罵我很壞哈哈哈,可以罵我壞壞(噁),但還是請注意用語,勿攻擊。
寫作就是這樣自由,以後還是歡樂甜文的,放心,只是想寫篇不同以往的風格,就像有時候看部悲劇哭一哭也是很過癮的。
再重申:本篇又悲又虐!喜歡虐心的歡迎往下看,建議搭配:麦振鸿的花千骨原創配樂!好好聽好虐啊~~!愛殤也是好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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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骨(十五)清明祭文--上篇 愛殤
可曾想過,一覺醒來世界徹底變了樣,而自己卻被獨留在外?
一夜之間,人事全非。
※
清晨.絕情殿
白子畫醒來身旁卻沒有那總是賴在自己懷中的小小身影。
又跑去哪了?
怎麼不叫醒他。
無奈嘆氣,白子畫起身尋她。
豈料,整個絕情殿都沒有她的氣息,他觀微不到,甚至整個長留山都沒有。
皺眉。
下一刻,白色身影翩然飛離絕情殿。
那孤身的背影,不知為何讓人不忍。
他沒發現,殿外的桃花林,遍地荒涼枯槁。
絕情殿,
一片死寂。
※
銷魂殿
「小骨呢?」腳方落地,白子畫開門見山就要人。
笙簫默聞言一愣,轉頭,不可思議地望著他。
「師兄,你……怎麼了?」他皺起眉頭,關心地上前。
「我問你,小骨呢?」
「師兄你……有哪不適嗎?」
「我問你小骨去哪了,你在亂兜什麼?小骨去找幽若了嗎?」
「師兄,千骨她……早不在了。」遲疑了一下,他斟酌著用詞,小心翼翼觀察著他。
「不在?」白子畫皺起眉頭,不悅地看向他的師弟。
什麼意思?
「三十年前那場大戰,千骨,就走了……」
「胡說!」他冷喝,嚴肅地看著笙簫默,氣息冰寒。
「喂!笙簫默你還不下來幫我!咦?尊上?」幽若橫衝進來,就看見兩人對峙似地站著。
「小骨呢?」移開視線,微瞇看向幽若,語氣冷厲。
「師父?」師父不是早就……覺得情況不太對勁,幽若緊張地偷問笙簫默:
「尊上怎麼了?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,怎麼一夜起來變了個人?」
笙簫默沒有回答,輕輕搖頭,表情有點凝重。
師兄忽然這般是怎麼了?
「師兄你是不是做了有關千骨的夢?才忽然分不清楚夢境跟現實……」
「這三十年你不是已經撐過來了嗎?為何忽然又……」
白子畫打斷他。
「……你是說,這三十年只是我的一場夢?」一字一句,清晰卻寒酷不已。
那個笑盈盈喊著師父、那個撒嬌拉他衣角輕輕晃著、那個調皮搗蛋跪在銷魂殿外一天、那個追著風箏巧笑翻入桃花林中、那個罰抄門規就裝哭、那個別人幫他束髮就耍脾氣的小人兒、那個在雪地裡對他笑得滿心信任叫他大白熊的小人兒……就,只是場夢?
這叫他怎麼接受?如何能接受?!
但不知他內心的波動,笙簫默的下一句,讓他瀕臨潰堤。
「千骨當年,還是師兄你親手下葬的……」
「不許胡說!!」他一怒,周身瞬間迸出淡淡銀光。
橫霜感應到主人的情緒倏地出鞘,直對著笙簫默。
仙劍護主,足見『下葬』兩字對白子畫彷彿致命傷。
「尊上!」看著那綻放著冷光的橫霜以及白子畫身上發出的壓迫感,幽若驚呼。
「別說謊!不可以說這種謊……!」
他承受不了的。
「是不是小骨聯合你們一起騙我?小骨,快點出來!」
「師父不會生氣,小骨,別躲了 快出來!」
白子畫在殿內四處尋找,眼神急迫發紅。
那白玉般出塵絕俊的臉龐,此刻卻狂亂如野獸般,淒絕哀美。
「師兄!」
「尊上?」
一旁的笙簫默和幽若嚇愣直盯著白子畫徹底翻遍整個貪婪殿,找不到人後,又迅即御風回絕情殿。
兩人不敢耽誤也立刻跟上。
絕情殿內一片安靜,同樣找不到那粉嫩的小身影。
「師兄,你到底怎麼了?」笙簫默蹙眉,擔心地看著那將絕情殿整個如狂風掃過一般的白子畫。
那抹白色的背影直挺站著,氣息不復方才失控,四周卻已一片狼藉。
「……你們,才是假的。」他慢慢回頭,冷靜直視著兩人,泛紅的雙眼沈靜卻瘋狂如同海洋。
如果是夢他怎麼還沒醒來?
小骨醒來會肚子餓的,他要快點醒來準備早膳,因為小骨就算比他早醒來,那孩子也捨不得叫醒他的……他都知道。
他手一揚,一道強勁的銀光將兩人逼往門外,下一秒,整個絕情殿瞬間被層層結界覆蓋。
「尊上!」
「師兄!」
「都出去。」他的絕情殿,不需要小骨以外的人。
※
絕情殿裡昏暗孤寂,瀰漫著酒香。
白子畫坐在桌前,手中拿著酒杯,眼神迷離,腳邊是散亂一地的空酒壺。
是夢吧,不然忘憂酒怎麼會越喝越清醒?
縱然不若以往整齊不紊,墨色的長髮和白袍甚至交錯散亂著,些微狼狽的面孔襯著酒後顯得比平日有血色的雙唇,卻別有一番虛弱頹廢的美感。
他腳邊有個木盒,裡面裝滿了小骨的畫,他愛得緊,還有後期他被纏著也畫了她,畫中的她有多嬌俏可人,她甚至硬是在旁也落了款,說只有他名字太孤單。
但那打開的木盒卻是空無一物,在剛剛被摔裂。
書案前方是他的衣櫃,裡面是他一貫白色為主的衣袍,但不知何時卻夾雜著幾件粉色嫩黃淡紫的衣裙外衫,他挑眉看著她,某人心虛地轉過頭,說還不都是師父替自己買太多她放不下了,借放一下有什麼關係,這樣顏色多繽紛多好看。
可現下被翻倒的衣櫃裡面只有幾件他的白衫,蒼白的慘淡。
沒有小骨的衣櫃。
應該有的,就在他的旁邊才是。
但那空蕩蕩的,地上也沒有擺過的痕跡。
就像根本不曾存在。
還有小骨總是要花很多時間在那的梳妝台、她裝滿幽若那借來的亂七八糟小話本的小書櫃、她跟他一起釀的桃花酒、他送她的鑲玉銀髮簪……
通通找不到。
他抬手喝盡最後一口忘憂酒,將空杯往地上一砸。
碎裂的體無完膚。
刺耳的聲響劃破寂靜,也劃開白子畫一直看不清的黑暗。
雙眼泛紅,但卻清醒得害怕。
心底隱隱的空洞越來越大,快讓他腳下一空,跌落深淵。
搖搖晃晃起身,蹣跚地走出房間,經過絕情殿的院子時看了一眼外頭滿月。
小骨說過要在桃花樹下賞月喝酒的。
這孩子又貪睡了,等會兒沒看見又耍小脾氣,真是太寵她了。
他搖搖頭嘆氣,嘴角掛著一抹笑意,卻有些蒼白。
白子畫踉蹌蹣跚的走向前,他身後的絕情殿夜空,竟是一片無垠的漆黑。
黯淡的夜空裡,那抹白色身影虛弱地往前方走,漸漸被黑色吞噬。
他不敢去尋的,最後一個地點。
小骨的房間。
※
「小骨。」
他輕輕推開房門,怕吵醒她小心翼翼踏入這個他熟悉不過的房間。
一樣的擺設。
無人動過。
無人敢動。
「睡了?」清玉般的問句煞是好聽,帶著寵溺。
看著拉起的床帳,他輕輕走近。
小骨睡得並不安穩,他伸出手輕拍她的背,就像他每晚做的。
「小骨,師父彈琴給妳聽,安心的睡吧。」
拿出流光琴,白子畫輕輕彈著曲子,就像過去曾幫她驅趕噩夢時那樣。
看著小骨舒展的眉跟甜甜睡著的笑容,白子畫安下心收起琴。
「……睡得跟孩子似的。」
萬分疼惜,眼神柔情似水,雙眸深得如黑曜石,
卻沒映出半個人影。
「睡吧,師父在這陪著妳,不走。」
叮鈴。
忽然,一聲清脆的鈴聲在房中響起。
白子畫看著那從懷中不小心掉落的五彩宮鈴。
全身倏地一愣,思緒彷彿被狠狠抽離,胸口一窒。
狠狠握拳。
下一刻,隨即恢復鎮靜。
「又弄掉了?師父替妳保管……放心,沒壞。」他小心拾起,安慰地朝床上笑笑。
「睡吧,小骨,師父不走。」
白子畫寶貝萬分地捧著宮鈴。
就這麼縮在一旁的寒玉床上過了一夜。
但若近看,
就會發現緊閉的雙眼不敢睜開。
纖長的眼睫遮不住整夜的淚光。
以及黑暗中細不可聞的叫喚:小骨,小骨……
我的小骨。
※
銷魂殿裡笙簫默凝重著臉,平日活潑的幽若也是一臉哀傷。
「尊上已經把自己關在絕情殿七日了,怎麼辦?」
「沒法子。師兄的修為之高,六界無人可敵,我們連絕情殿都靠近不了……」這幾天他一直試圖要突破,結果別說破除了根本連碰都碰不到。
十重天,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突破那境界,那內力修為之渾厚,連他看了都震驚。
「那怎麼辦啊……尊上怎麼會突然這樣子?簡直比三十年前更無法靠近。」幽若皺著小臉,想起三十年前那天尊上哀絕心死的模樣還是一陣冷顫。
「只能等他自己出來了。」
倏地,絕情殿傳來異狀,感知到結界已解,兩人對望一眼,立即御風前往。
卻已經沒有白子畫的身影。
(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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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篇完結喔~~還有 是悲文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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